一只小莹儿 [樓主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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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开房**
订下酒店的那一刻,陈野的手是抖的。
不是因为紧张,而是压抑太久的渴望终于找到了出口。他不能再满足于车内的惊险、废墟里的偷情、屏幕那端的挑逗。他要一个完整的夜晚,要她彻彻底底地属于他,要在一个没有打扰、没有恐惧的地方,把她从头到脚,一口一口吃干净。
房间在城郊的一家精品酒店,低调,安静,窗帘厚重,隔绝了整个世界。
他提前半小时到,像一头困在笼中的兽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他盯着那张宽大的双人床,脑子里全是她——她昨晚视频里自慰的样子,她舔手指时的眼神,她叫他“老公”时的嗓音。他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下体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冠状沟,仿佛在预演即将发生的一切。
“再忍忍……”他对自己说,声音低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“等她来了,我要让她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占有。我要她哭,要她求我,要她喊我名字喊到嗓子哑。”
他走到窗边,拉开一条缝,看着楼下。心跳如鼓,掌心全是汗。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肌肉在微微抽搐,那是欲望在叫嚣。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失控感。她不是情人,她是毒药,是火焰,是能将他烧成灰烬的烈酒。
门铃响的那一刻,他几乎是冲过去的。
门一开,她站在门外,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,素净得像邻家女孩,发丝被风吹得微乱,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,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包,像是随时准备逃走。可当陈野一把将她拽进怀里,狠狠吻住时,她回馈的激烈程度,却像一头被囚禁太久的母兽。
她的舌尖立刻探入,带着薄荷糖的凉和她唇膏的甜,手指直接探进他裤子里,指尖轻轻摩挲他迅速膨胀的下体,指甲刮过布料,发出细微的摩擦声,像是在试探他的忍耐力。
“想你了……”她喘着,声音发颤,唇贴着他下巴,轻轻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,“从昨晚你射在我内裤上开始,我就想被你插进来,想你填满我。我一整晚都穿着那条内裤,让它贴着我,让我每动一下,都感觉你在里面……还热着,还湿着。我摸自己时,都是想着你射进去的样子。”
陈野心里猛地一紧,血液瞬间冲向下腹。她竟然一整晚都穿着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?她竟然用他的痕迹自慰?这念头让他几乎失控。他想立刻撕开她的裙子,想看看她内裤上是否还留着他的气味,想确认她是否真的为他湿透
陈野低吼一声,反手将门关上,钥匙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滚到沙发底下,像是被世界遗弃的证物。
“现在就给你。”他咬她耳垂,牙齿轻磨那片敏感的肌肤,手已经探入裙底,直接扯下她的内裤,揉捏她最柔软的地方,指尖沾了湿滑的水,凑到鼻尖嗅了一下,“真香。你下面全是我的名字。我要让你从里面烂掉,只认我一个人。”
莹莹闭上眼,身体因他的话语而剧烈颤抖。他说“烂掉”时,她竟感到一阵快感从脊椎窜上。她从未想过,被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占有,竟会让她感到如此安全。她害怕,却又渴望这种恐惧。她怕他太狠,却又怕他不够狠。她怕他不爱她,更怕他只爱她的身体。可此刻,当他用指尖沾着她的水,说那是“他的名字”时,她的心终于塌实了——他是真的想要她,想要她的一切。
“那你还在等什么?”她喘着,主动解开自己裙扣,指尖微微发抖,任由布料滑落,只剩一件薄薄的蕾丝内衣,“我下面已经湿透了,全是为你准备的。来啊,陈野,让我看看你有多狠,让我看看你能在我里面射多少。我要你一次射不够,要你射完再插进来,再射一次,直到你榨干我,直到我哭着求你停下。我要你射在我子宫口,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带着你的味道。”
陈野的呼吸一窒。她说“孩子”?她竟在想他们的孩子?这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他心里。他从未想过结婚,从未想过家庭,可从她口中说出,竟让他心口发烫。他想立刻让她怀孕,想用他的精液填满她,想让她每一寸都被他占据。他想让她永远无法逃离。
他将她抱起,几步走到床边,狠狠摔下去。她像一朵被风卷起的花,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,裙摆滑到腰际,露出修长的腿和光洁的大腿内侧,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他剥掉自己的衣服,露出精壮的躯体,每一块肌肉都因欲望而紧绷。当他跨坐上去,对准她湿滑的入口时,她仰头看着他,眼神迷离又坚定,唇微微张开,吐出温热的气息,像是在邀请一场献祭。
他推进,直到完全没入。她内壁紧得可怕,滚烫如炉,每一下深入都像被吸住。他开始抽插,节奏由慢到快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轻颤,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声,节奏与她压抑的呻吟同步。他俯身,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目光如炬地盯着她。每一次深入,都刻意放缓,感受她内壁的每一次痉挛,每一次吸吮。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,混着汗水,滴在枕上。 “看我。”他命令。 她睁开眼,泪水模糊,却仍直视他。 “说你是谁的女人。”他低吼,猛地加深。 “是……是你的…”她抽泣,“你是我的…只有 你.·……” 他抽出,几乎完全退出,又狠狠贯入,她尖叫出声,脚趾蜷缩,手指死死掐进他手臂。 “大声点。”他咬她锁骨,“让整栋楼都听见。” “我是陈野的女人!”她哭喊,“我只为你湿,只为你高潮,只为你流出来!” 他低笑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双腿分开到极限.双手扣住她手腕,高高举过头顶。他不再温柔,而是像一头野兽,疯狂地撞击她,
“啊!”她轻哼,眉头微蹙,手指死死抓住床单,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,脚趾也因快感而蜷缩,“慢点……好涨……你太大了……我里面全是你的感觉。”
她尖叫出声,脊背猛地弓起,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,“不要!我受不了了……我又要…·又要射了!” “射!”他低吼,声音如同野兽,腰胯的撞击更加凶狠,每一次都几乎将她整个人顶离床面,“给我喷出来!把你的水全都喷在我鸡巴上!让我知道你有多贱,多爱我!” 她在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彻底崩溃。 第二波高潮来得更加猛烈,内壁像失控的潮汐,一波接一波地剧烈痉挛、收缩,将他死死裏住,滚烫的液体如泉涌般喷出,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浸透了床单,发出黏腻的“咕啾”声。 “操……”陈野低咒,终于感受到那熟悉的、致命的紧缩,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。 他猛地将她翻过来,强迫她面对面看着自己,双手掐住她腰肢,将她整个人抬起,让她坐在自己剧烈抽插的下体上。 “看着我!”他咬牙切齿,额上青筋暴起,“看着我射!看着我把你灌满!” 她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燃烧着占有欲的眸子,眼看 着他表情扭曲,喉结剧烈滚动,下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,抽搐 “痛吗?”他停住,俯身吻她,舌尖探入她口中,轻轻舔舐她的上颚,动作温柔得与下体的粗暴形成反差,手指却掐住她下巴,“要是痛,我就停下。但你要是敢让我停,我就把你绑在床上,一天都不让你下地。”
*(莹莹心里一颤。他说“绑”?这危险的字眼竟让她下腹一紧。她不怕他狠,她怕他温柔。他温柔时,她才真正失控。她在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欲望,是占有,是执念,是能将她烧成灰的爱。她想哭,想笑,想永远被他这样囚禁。)*
“没事……”她摇头,主动抬起腰,内壁轻轻收缩,像在邀请更深的进入,声音发抖,“继续……我要你全部。我要你插到最深,要你在我里面射,要你用精液填满我,让我第二天还流出来。我要你在我子宫里留下标记,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被你彻底占有。我要你射完,再让我舔干净,我要把你的味道吞下去。”
“陈野……”她突然抓住他肩膀,指甲陷入他皮肉,眼神湿润,声音发抖,“你是不是……也只想要我一个人?你不会去找别人,对不对?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,我就……再也不让你进我。我就把腿夹紧,让你永远进不来,让你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,让你再也硬不起来。我就只为你湿,只为你高潮,只为你的名字流出来。”
“嗯……老公…·…射给我……”她破碎地哭喊,双手撑在床上,臀部高高翘起,迎合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,“我要你射在我最里面……我要你孩子的味道····· 他能感觉到,她内壁的节奏越来越快,收缩的频 率越来越高,像是在预示即将到来的高潮。 “要来了………”她突然颤抖,声音发紧,“陈野····… 我要喷了.…” “喷给我看。”他低吼,腰身猛然加快,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将她彻底钉在床上,“为我喷,为我流出来,让我把你填满!” 就在那一瞬间— 她内壁猛地一缩,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入子宫。紧接着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深处喷涌而出,打湿了他的下体,顺着大腿内侧流下。她整个人剧烈颤抖,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喊:“陈野·…·…我.···我喷了…………全是你的……全是你的……” 他没有停下。 反而在她高潮的余韵中,更加凶狠地抽插,让她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他能感觉到她内壁仍在痉挛,仍在收缩,仍在贪婪地吮吸着他。
他动作一滞,俯身吻她,舌尖探入她口中,像在宣誓主权,牙齿轻轻咬她下唇,直到她轻哼出声:“傻瓜,我等了你这么久,怎么可能去找别人?你是我的,从里到外,都是我的。我要你生我的孩子,要你一辈子都湿着等我,要你每晚都喊我老公。我要你每晚都为我高潮,为我流出来,为我喊叫。我要你每晚都让我摸着睡,让我亲着睡,让我插着睡。我要你每晚都看着我,只为我哭,只为我湿,只为我高潮。”
她笑了,眼角有泪滑落,指尖轻轻抚过他紧绷的下颌,声音轻得像梦呓:“那你记住你说的话……如果有一天你敢背叛我,我就……让你再也硬不起来,让你碰别的女人都没感觉。我就只为你湿,只为你夹紧,只为你高潮。我要你每晚都看着我,像现在这样,只为我湿,只为我高潮,只为我喊你老公。”
他低吼一声,将她翻过身,从后面狠狠进入,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,每一次撞击都更深,让她整个人往前滑动,又立刻被他拽回,手指在她后腰留下红痕。
“你说对了,”他咬她肩胛骨,声音沙哑,呼吸喷在她后颈,“我只为你硬,只为你射。现在,闭上眼,只想我,只想我插进你有多深,只想你为我多紧。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,记住是谁让你这么满,这么痛,这么爽。记住,是谁让你成为女人的。记住,是谁让你每晚都湿透,只为等我。”
她依言闭眼,任由他将自己推向高潮的巅峰。内壁剧烈收缩,潮水般涌出,打湿了床单,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,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:“陈野……我……又,又我又喷了……全是你的……全是你的……”“我是你的……只属于你……求你.……再深一点……我要你射进来……我要你灌满我···…” 他俯身,咬她乳尖,同时手指探到她后庭,轻轻按压。 “啊—!”她尖叫,内壁剧烈收缩,潮水般涌出,打湿了床单,“我……我喷了……陈野……我为你喷了……全是你的.…我的子宫,我的宫颈,都打开了,我要你直接插进去射在子宫里,,,,.” 他没有停下,反而更加凶狠地抽插,感受她一波又一波的收缩,像被温柔地绞杀。 “这才刚开始。”他咬她耳垂,声音低哑,“我要你为我喷三次。我要你每一次高潮,都喊我名字。” 他将她翻过身,从后面狠狠进入,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,每一次撞击都更深,让她整个人往前滑动,又立刻被他拽回,手指在她后腰留下红痕。 “说!”他低吼,“你是谁的?” “你的……我是你的……”她哭着,“求你………再射一次··……我要你在我里面……我要你流出来·……”他感受到自己的极限在逼近,下腹紧绷,睾丸高高提起。
激情过后,他们相拥而眠。她蜷在他怀里,指尖划过他胸膛的疤痕,像在描摹一场战争的遗迹。
“陈野,”她轻声问,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,指尖在他胸口画圈,“你会一直要我吗?就算我不再这么新鲜,不再这么……能让你兴奋?等我老了,皮肤松了,奶子下垂了,你还会要我吗?你会不会嫌弃我?你会不会去找年轻的小姑娘?”
陈野的心狠狠一揪。她竟在担心老去?竟在担心被取代?他捧起她脸,直视她眼睛,目光炽热,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:“你不是我的玩具,莹莹。我是爱你。我爱你的身体,更爱你这个人。就算你老了,走不动了,我也会抱着你,亲你,要你。我要你每晚都让我摸,让我亲,让我插,直到我死。我要在你耳边说‘我爱你’,直到我最后一口气。我要你每晚都看着我,像现在这样,只为我湿,只为我高潮,只为我喊老公。”
她在他怀里哭了,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,眼泪浸湿了他的胸膛,呼吸渐渐平稳,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处的猫。
这一夜,他们不再是欲望的奴隶。他们是爱人,是彼此唯一的归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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